鱼却要以挨揍的方式来讨伴侣的欢心。
卫忱刻意忽略后方的视线,将身上只剩下一颗扣子的衬衣脱下来丢到一边。
干活的动作悄无声息的变慢。
家务很简单,没多久鱼缸就被清理好了。
他转身走到沙发前。
任歌由着他将自己抱回鱼缸,在对方抱起自己的瞬间反扑,将对方扑倒柔软的沙发上。
这次没有撕咬,而是学着对方亲吻的样子藏起了牙齿,以唇舌相会。
几分钟后就偃旗息鼓。
卫忱微微喘息着,顺手拖住任歌滑落的身体,带着甜蜜的笑声从发烫发麻的唇间溢出,低沉的笑声带动着胸口的震动,让趴在他身上的人也能感受到他的愉悦:“这样就可以了?”
这简直就是嘲笑,任歌来劲儿了,尖锐的牙齿抵在他颈部动脉作威胁。
卫忱温柔地揉了揉他半干的短发,声音低哑:“不逗你了。”
他重新将任歌放回鱼缸,然后走进餐厅,将餐厅地上的扣子一一捡起来,清洗,放进工具盒,打算等衣服洗好晒干之后再缝上。
做完所有家务后洗了个澡,换上今天的第三套衣服,这次换成了灰色的睡衣。
忙完这一切后,卫忱到书房开始做婚礼的计划。
领证之后肯定要办酒席,他没有亲人,但任歌有,双方的同事和朋友也邀请,得先定好酒店。
不过这个不能着急,因为不能确定任歌的身体什么时候能恢复。
结婚之后也得空出时间度蜜月,正好任歌现在在停职在家,他的工作可以全部往后推,只要偶尔去店里看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