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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烟通魏阙,明月照骊山。”袁亭宜附庸风雅起来。
“则直,你这次考中能有几分把握?”刘从祁在一旁调笑。
袁亭宜痛斥:“刘九安,你别在我心情好的时候提这个行不行。”
郑郁知道袁亭宜考考两次都落榜,出言安慰:“则直,这次你定能考中,别担心。”
红色汗血驹上的袁亭宜轻声哀叹,“我不担心,毕竟久病成良医,只是我爹早年可是教过惠文太子的人。我考不上他在家里都快把我剥皮抽筋了,大哥二哥一路青云,而我是要死不活。”
两人马驹离得近,刘从祁与程行礼在前,郑郁拍拍他的肩,口吻轻柔:“以后的路还长着呢,则直不必气馁。”
“砚卿,你要是考了科举七八次不中,北阳王会打你吗?”袁亭宜想郑厚那种人会不会打儿子。
“不知道,但打是会打的,我和大哥小时候惹他生气了,他会打......”郑郁突然停下话语,警惕起来。
前面的两人也停了脚步下来看向周围。
“救命......救命......”
安静的山林间,郑郁听见右侧树后似传来了呼救声。皮肉拍在衣料上的沉闷声在呼声后响起,有人在树后试图引起他们的注意。
四人中只有刘从祁是佩着横刀出门,继而他率先下马握紧腰间的刀柄。
郑郁见他走向那传出呼救声的树后同时,也将刀抽出准备御敌,那是一棵以两人环抱都尤显吃力的樟树。
“是个受了伤的男人,晕过去了。”刘从祁走过去后,用刀拍拍那人确认无威胁对三人说道。
三人下马将马拴在树上前去查看,男人四十左右,眉头紧锁,嘴唇苍白,全身皆有血迹。脸已被冻红手中握着一把刀,郑郁见他有些眼熟,像是在永州见过,可猛然间又想不起是谁。
程行礼蹲下身轻轻推了下,温柔道:“公子,醒醒。”
男人不为所动。
“知文你太温柔了,我来!我见过大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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