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皖手点在图上长安处,说:“阿巴斯,我还以为那郑郁一来,你们就不答应了。毕竟这灾情好转,也没理由帮我。”
“今年是好了,可往后再遇上这种事又该如何?”阿巴斯说,“总得未雨绸缪才是,述律昂那杂种四年前夺走苏木里河,哼!盘旋草原的雄鹰只能有一个。”
“那格勒瓦草原上空还挺热闹。”林皖转身坐下,笑着说,“让你们可汗放心,事成之后自会借你们兵马,你们赋税重难道并州就不重吗?朝中奸佞为权,圣人蒙患而不知,我身为皇族宗亲自当为社稷出力。”
阿巴斯没听林皖那些冠冕堂皇的话,只是犹豫:“只是皇帝派了他儿子和郑郁来并州,咱们行事恐有不便啊。”
林皖靠在凭几上,口吻平静:“成王养于深宫,为人性子古怪不足为惧,将他留着来日也好给皇兄看看,我有没有照顾好他儿子。至于郑郁,我自会安排他,而且圣上也不知道我们的事,否则怎会派他俩来。”
“如今灾情已稳,此时皇帝没有防范,快步进军到长安只需五天。”阿巴斯抿口茶。
心里嫌弃得很还是他们酒香。
并州通往长安的州县不堪一击,接连拿下不是问题。如今长安驻兵不足九万,林皖在并州已召十三万兵马再加阿史那莫的十万,取长安如探囊取物,他作为宗亲自然清君侧正社稷。
林皖心中已有成算,“不急,等我先安顿好这监察御史再说,成王嘛!他即来为我贺寿,自然也要好好招呼。”
阿巴斯点头道:“可汗说已备好重礼,恭贺殿下生辰。”
林皖笑道:“多谢了。”
随后阿巴斯告退离开。
“甄士约,你真确定张许死了吗?”林皖朝甄士约问道。
甄士约胆战心惊的回道:“殿下,我的人追着他到了江边,一刀毙命,尸体掉入急流江中,所以没能带回来。”
林皖狐疑地看了甄士约一眼,虽然这话他已经问了很多遍,当时他征兵准备起事却被张许知道。
张许先是劝诫他一番,后又写密折送往长安准备告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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