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喝药了。”齐鸣把药放在床头,轻声细语对郑郁哄骗。
郑郁往被子里缩,只露出一张脸,眼神警惕看着齐鸣,真诚道:“齐鸣,我真的已经好了。”
齐鸣摇头,追忆起往事,“二公子你最会骗人,你忘了上次风寒,你明明没好全。就陪世子去骑马,结果加重躺了两天的样子吗?那时候你哄人说你病已好,结果可害惨了属下和世子。”
郑郁深吸一口气,又往被子里缩,锦被遮住他的鼻唇,仿佛这样他就不用去喝倒胃口的药。继而闷声道:“你把它放那吧,有点烫我等会儿喝。”
“属下刚拿进来的时候试过了,不烫也不凉,二公子你就快喝吧。你中午就是一口闷的,现在一口下去就行了。”齐鸣跟着郑郁这么久,还能不知道他的心思?
肯定是想等会儿他不注意就偷偷把药倒了。
于是说完就来扯郑郁的被子,郑郁一下钻进被子里,盖住头。他才不喝呢,那药苦死了,根本就不是人能喝的。
被子外倏的安静片刻,郑郁感觉到齐鸣离开床继而又坐下,心想是不是端着药在被子外等他。
突然,赖以安全的被子被人大力掀开,郑郁立马坐起对齐鸣,喊道:“我说我等会儿喝。”
可坐在床边的不是齐鸣,是林怀治。
见得人后,郑郁忙整理衣服坐好,颔首道:“病中无礼,望殿下恕罪。”
林怀治伸手,箫宽会意将药送到林怀治手里,后与齐鸣退至外间候着。
“无妨,既病了喝药就是。”林怀治把药端到郑郁面前。
郑郁看着那碗黑乎乎的药,心里想着要是天上降个雷,把这药劈了就好。
这林怀治不是齐鸣,没那么好糊弄,他看林怀治表情冷漠,剑眉轻皱,脸上已有些不耐烦。
他舔了舔嘴唇心下一狠,接过药碗,眼睛一闭仰头喝下,苦涩麻木瞬间在嘴里蔓延开,令他五官皱在一起。
“擦下嘴。”林怀治将一块丝帕递过来语气冰冷。
方才喝的急有药从嘴角渗出些许,被林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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