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对边境有所侵扰,可表面上还是一副友好,你派兵攻打,他就投降,过几年继续骚扰。
我还奉你为主,安分七年八年在打一次,然后继续投降。大雍也是年年头痛就医头,对于这些部族实在分不出多的精力。
他们与阿巴斯见面的事,还不能让永王知道。不然有所猜忌,毕竟于永王而言早晚他们都得死,多留一天没有任何区别。
而且真要强攻,不足一万的禁军对上永王兵马,根本是以卵击石。
翌日夤夜,并州城内一胡人把守的宅院中,两声轻微的落地声响在后院。
此处戍守侍卫不多,声音又轻,无人注意。郑郁觉得他从墙上翻下来时,好像踩到了林怀治脚。
那几碗药下去,他已经好得差不多,林怀治本没有要他来,但他怕林怀治这个性子会在府内把阿巴斯砍了。偏偏今日阿巴斯今日,一直跟永王喝酒商讨事宜,一直没有近身机会。
永王与阿巴斯一直喝酒至晚间,到得永王离开,他们这才过来。
齐鸣、箫宽、王景阳埋伏着一千禁军在阿巴斯府外,一旦谈判失败,禁军会保护他与林怀治立马撤退。
在他们来之前,甄士约已将府内图纸绘给二人看过,郑郁与林怀治穿着黑衣,一路躲过守卫寻到卧房外。
郑郁在走廊转角处,见卧房外有人把守,推开窗见阿巴斯正在床上躺着睡觉鼾声如雷。确认屋内只有阿巴斯一人后,就利落地翻窗进去。
外面的林怀治看他这样不由一愣,皱眉问:“为何不走门?”
在林怀治眼里,这是不符礼法,只有登徒浪子才会使的,正人君子都从门进,翻窗不是君子所为。
“殿下,门口有人且还要多走几步路,他睡的跟猪一样,谈判完后,还会管我们是这么进来的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郑郁低声朝林怀治解释,招手让他快点翻进来,见林怀治还在思考,随后无奈说,“那我去帮你引开他。”
说完就准备再次翻出去,却被林怀治按住手,两人肌肤相触,郑郁不知怎得想起前几日梦中的柔软。
那个梦异常真实,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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