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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水及寻常香料。”郑郁尴尬笑笑,王台鹤眼神掠过郑郁衣物豁口处,意味深长道:“贵府沐浴时还有美人相伴啊。”
郑郁抚平衽确认遮好后,咬牙笑道:“是美人,不过美人性烈,难以降服。”
王台鹤贴心大哥样,邪魅说道:“砚卿真想听为兄良言的话,我教你几招,保管呀这不出半月什么样的美人在哪儿都听你的。”
郑郁想,也包括前面这个?此时,“美人”侧身说话了,“此乃皇城之内,非王府私宅。”
王台鹤轻声道:“殿下训的是。”而后又朝郑郁说:“听吗?砚卿,你哥要是早几百年听我的,也不会现在都还是个老光棍了。”
“多谢瑶光好意,既如此有用,不妨留以家中造福子孙。”郑郁腹诽你说郑岸是老光棍,你比郑岸大一岁还没成婚,你俩到底谁老光棍啊。
王台鹤还想说话时,林怀治训诫两人:“到大理寺了,管好嘴。”王台鹤吃惊:“殿下何必那么凶。”
郑郁心里无奈,到底是谁提出的要王台鹤来查这件事,还非要把他也从明面上搅进来。
可人都来了,郑郁也不能一脚把他和林怀治踹出去。
推事院里,林怀治坐下后要来赵晋和苗安的以往职履,以及落第十一人的名册。
仔细翻了后,对跪着的赵晋问道:“收了多少东西?”
赵晋沉了口气答道:“殿下,这不是写上面了吗?”他不怕,他不会出事的,刘千甫一定会保下他。
“谢中丞也托请你了?”林怀治看着名册上御史中丞谢密的名。
“官者,传也,贪也。”赵晋说,“路子走不上,总得试试其他法子嘛。”
王台鹤无赖地翻翻册子,见缝插针,“走这法子的也太多了,赵侍郎,你家里塞得下吗?”
赵晋笑道:“这与寒舍无关,世子你出生不费风雨就可承袭王爵,自然不会知晓官宦子弟若想保住全族富贵得多难。”
“我爹把脑袋栓马屁股后打仗的时候,你们这群子京官说不定在喝花酒。三更写五更默,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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