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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气势瞬间紧张起来,王台鹤哂笑:“不然呢?这笔钱是出在岐州地界上,不押他二人入京,如何查得清楚?”
“虽是出在岐州,可内里确是在户部,进京之后才不知去向。”郑郁据理力争。
林怀治打破两人的僵持局面,肃声道:“查户部官员不是小事,且这岐州刺史和长史我想刘相已经出了缉拿文书,擒拿二人入京了。”
“岐州距长安不过七八日便到。”王台鹤收了笑,说,“这半月里砚卿你还不快些。”
他知郑郁如此做就是为了袁纮,可惜一人之力何以撼动权贵。
话语点醒郑郁,他察觉自己方才有些失态,礼貌淡笑道:“我为圣上办事,自然尽心尽力。”
春风带起杨柳拂过江水,带起圈圈涟漪。杏园园内杏花已于春夜中绽放,灿若云霞。
而杏园一名唤鱼跃龙门的酒肆二楼雅间内,严子善坐在榻上看着一楼厅内弹奏箜篌的歌姬。
手上剥着葡萄,他不喜吃皮,于是将剥好的葡萄,放入面前食案上的五彩鸳鸯琉璃碗中冰着。
旁边的袁亭宜和刘从祁则从碗里拿着吃。
“你俩别吃了行吗?”严子善对两人怒吼。
他一直看歌姬奏曲,没空去看碗里的葡萄,等回神发现,剥了一盏茶时分的葡萄,碗里只剩两个了!
“就是!九安,你别吃了!”袁亭宜看严子善发现,立马呵斥起别人。虽然吃的最多是他。
刘从祁把咬了一半的葡萄放回碗里,袁亭宜怒道:“你有病啊!你吃得只剩一半干嘛还放进去,全是你的口水,你指望谁吃啊!”
刘从祁撇嘴不以为然,拿走碗里最后两个咽下肚。
“你俩都有病,吃吃吃吃,砚卿一会儿来吃什么?”严子善简直想捶这两人,拿过一串新的开始剥,说,“你跟他说了没?现下早出宫了,皇城到杏园,爬也爬到了。”
袁亭宜抢过碗里新剥好的葡萄塞嘴里,“我说啦,这人过来总得需要时间吧!你急什么呀。”
“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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