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派数百人去打听过。但此药已百年不见,无人知晓解药与毒药。”
“不是你无能,是走到深巷里了。”郑郁像是早知答案,面上没什么波澜,只是微叹了口气,说,“张语莲葬于何处?”
钱伍说:“祁连山下,未进刘家祠堂。”
郑郁点头,让钱伍先下去休息。门又关上了,郑郁坐在原地注视着那门许久都未出声。
“怎么了?”林怀治怕郑郁闷着,走到他面前轻声问道。
郑郁抬头问林怀治:“我要是不长命百岁,怎么办?”
林怀治垂首凝视郑郁,答道:“砚卿如少龄,我把我的命缝给你。”
“你还是把你自己命留着吧。”郑郁起身,莫名笑得苍白,“你要做的事损时比我长,命长者才有机会。”
有机会坐上那个位子。
紫色身影慢移着,无比落寞孤寂,林怀治目光循着郑郁的背影,说:“你要做的事我陪你,卿定长命百岁。”
身影停住,往日那些温和稳重在这句“长命百岁”上轰然倒塌,郑郁鼻腔涌上酸意。他从吴鄂嘴里知晓迷回天无解后,一度有过渺小的希望,他欺骗了自己,欺骗自己就算百年不见,他挖地三尺也能找到。
可真的得知绝望真相的那一刻,郑郁全身都在发冷,脑海中是一片蒙满灰纱的天。
那是对死亡的害怕,对未知的恐惧。是能否在有限的命数里手刃仇人的慌张,是高堂亲友予他长命百岁的期望,他却无法做到。是知道到德元帝庇佑着刘千甫,而拿百官玩闹的局势崩溃。
“迷回天,无解!”
“好生休养,不大热大寒,劳费心神,十年之内无虞。”
这些话与长命百岁出现于郑郁的耳中,显得荒谬可笑,他倏然想起林怀治过往总是对他嘘寒问暖,显然是早就知道他毒入骨髓。
郑郁回身注视着林怀治,神态漠然,冷冷道:“钱伍的话难道你没听见吗?迷回天没有解药,就算我养的好也最多只有十年寿命,这些你不是都知道吗?别把长命百岁跟我捆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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