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头上与郑厚礼相差无几。五官轮廓深邃,面庞与郑郁有几分相似,气势上却更多的跟郑厚礼相似。
他浓密的黑发并未束起,而是梳成数道小辫半披在身后,几根缀着红宝石的小辫子垂在胸前,一根玳瑁额饰衬得人英武潇洒。耳垂上的一双金耳坠,随着马力轻轻摇晃着。
青年肩宽腰窄,伴在郑厚礼这样的老将身边也丝毫不减锐气,哪怕身着普通的浅绯官袍,亦仍显气度不凡。
这便是郑厚礼的长子,平卢都知兵马使郑岸。
郑厚礼和郑岸过了乌头门翻身下马,郑厚礼下马后,郑岸随即给父亲递来柏木杖,身后的副将卫兵也有序的紧随其后。
郑郁看两人走到面前,撩袍顿首道:“儿见过父亲大人,兄长万福。”
郑厚礼微笑着说:“行了,起来吧。”
响头磕完,郑郁答了句是利落站起,郑厚礼端详了郑郁须臾,叹道:“二郎,你瘦了些。”
在父母面前永远都是小子的郑郁嘟囔:“哪有!每次我俩见面爹你都说这句,不累呀?”
郑厚礼懒得理这小混账的话,随即让大混账评理:“你让你哥说,是不是瘦了。”
“我瞧着与离家时没什么区别。”郑岸扶额无奈,说,“爹,咱们先进去,别站这儿聊。”
郑厚礼颔首,拄杖一步一停的前往正厅走去。
“我真瘦了吗?”郑郁小声朝郑岸问道。
郑岸睨他,笑道:“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郑郁说:“自然是真话。”
“我觉得没瘦,我想可能是爹见你时想不起什么夸的,于是只能这么来一句。”郑岸左眉一挑,耸肩答道,“在爹娘心里,你若不是三百来斤都算瘦。”
郑郁点头认可郑岸的说法,在看到郑岸脸上的疤后,心中一酸:“打高丽留下的?”
郑岸古铜色的肌肤健康有力,可英俊的左脸上添了道三寸长的疤痕。
郑岸不以为意,揽着郑郁肩,大笑着问:“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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