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意才互通就永不见,怎么可能!林怀治忙打腹稿想着如何解释,郑郁看人半晌无话,假意抓衣就走。
林怀治拦住他,抚摸着他的手,垂眸缓缓诉说。
“德元十五年三月初二,我去见兄长,转过殿门后,我无意瞧见......君子非礼勿视。我未出声独自离开,后来我问你是否有意兄长,你言语坚定,我想你定是真心喜欢,那我又怎能打扰。你心系兄长,我的感情于你只会徒增烦忧,我不想砚卿活在纠结与痛苦里,况且那时你也不喜我。”
德元十五年的那天,郑郁记得是林怀清眼中进了尘粒,他抚着林怀清的肩吹拂,要是从门口望去,场景确是亲密。
“怎会不喜欢呢,那日子若眼进尘粒,非你所见那般。”郑郁不曾想自己年少时那句赌气的话居然成为林怀治心里的沟壑,以致二人错过数年。
心似乎被手攥紧,有泪水滴在林怀治手上,郑郁呼吸稍显急促,他自责道:“我那时说的是气话,我就想着赢你,未料到其中。”
原来在林怀治心里,他们之间永远横着一个故去的林怀清,那人是林怀治无比敬重的兄长。仿若千丈鸿沟,不可逾越,不能逾越。
听此真言,林怀治抬眼,眼里的柔情糅杂着喜悦。
郑郁泪水滚落,他抱住林怀治,不住道歉:“对不起,对不起,衡君。那是我年少时说的气话,我真不知你那日问我原是这意。”
“我知道,我没怪你,也是我自己抹不开面未曾真确认过。”林怀治温声安抚着,心里止不住的高兴。
原来在时光深处,君心与我心同。
惟你我两相知,方敢倾心与君说。
片刻间林怀治肩上的肌肤就有水意,他稍稍侧身低头吻去郑郁的眼泪,低声道:“往事已过,勿要自责。我永不离弃你。”
郑郁捧上林怀治侧脸,眼含笑意,吻上他:“我也是。”
交颈缠绵,至死方休。
翌日清晨,郑郁揉着酸腰回房时,见郑岸正躺在他床上,长腿翘着交叠晃悠,瞥他一眼,说:“你昨夜去哪儿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