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算。
“你爱我母亲揽音珠吗?”刘从祁突然问道。
刘千甫垂眸收笑,无限溺爱:“不爱哪有你们兄弟?事情你都知道了?”
蓦然提起,刘从祁眼底有过一瞬的悲凉。他家中行二,前面还有一位大哥,但当年刘千甫官阶低微,俸禄不高,长子出生没多久就因无钱治风寒病重而亡。揽音珠伤心了许久,那些年总是在夜深时抱着刘从祁哭。
“知道了。我入赤水军时娘把一切都跟我说了。”刘从祁说,“她也想过回去,但回不去了,外祖父已死,那时的王是叛臣,如今的也是。那个地方不是她的家。”
今日的宜阳公主或许也是当年的揽音珠。
刘千甫深叹口气,负手走在廊下,柔声问道:“你想回去吗?”
“我不想,我想陪着你,爹。”刘从祁跟在他身后,一如当年在张掖时跟在他身后蹒跚学步的样子。
刘千甫稍转过身,伸出手,刘从祁在暮光中笑了下会意牵住他。
刘千甫说:“你又把袁三郎带回来了?”
刘从祁反问:“你不高兴吗?”
“没有,你有好友相陪我自然欣喜。”刘千甫说,“况且我与他父的恩怨不应出现在你们身上,这一点袁维之这人倒是与我相同。”
长辈间的恩怨利益,从来就不是子孙应该承担的。袁纮和刘千甫在这点上并未干涉过他们的交集,他早年与袁纮相交颇深,后来还请袁纮还教过刘从祁的课业。袁纮见他亲上门也没推脱,见刘从祁可塑也就收下了。
夜色浓重,一片静谧。刘从祁躺在床上想着日间事,许是今日喝多了酒以及与刘千甫的接触,他翻来覆去许久都未睡着。
反观身旁近在咫尺的袁亭宜,睡的十分香甜。刘从祁叹口气翻身正想下床喝水时,遽然身后人双手摸上来在他胸肌上乱摸,身后还有肌肤蹭着他动弄。
“小娘子,你怎么胸无二两?虽小可却舒服得不行。”袁亭宜以为在家,就边摸边嘟囔,手不安分的透过单衣往下按去。刘从祁心想这醉鬼每次都来这遭,真想给他一刀定乾坤,直接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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