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惭愧!”
“那你身手不错。”郑郁饮了口葡萄浆,一时心思浮上心头,感慨:“父亲这次离开,下次见面许是冬日了,今年的朝集使不知是谁。这厢回永州恐怕是六月底,朝集使十月底到京,算来算去这中间恐怕就只有两个月的时间在家,路途实在劳累。”
“砚卿,等日后局势稳定,我们就回永州住些时日。我陪你,哪里都去。”林怀治放下碗,他无法给郑郁长久的答复,只能在有限的能力里去陪伴他。
字字坚定,砸在郑郁心头,他笑道:“好啊。这可是你说的,到了永州,我可就是那里的权贵了。”
林怀治起身走到郑郁身边坐下,眼含柔情,执起他的右手轻吻:“那郑二公子会要我做什么?”
郑郁左手抵案撑头,右手滑着锦衣到林怀治肩处,挑起一缕他的长发缠绕在指间,笑着反问:“你会做什么?”
林怀治淡笑着俯身压下来,手撑在郑郁身后的沉木案上,一手揽着他的背,低头他耳畔低语几句。郑郁脸色忽地涨红轻笑击声,随后他抓住林怀治的锦衣把人带下来,仰头亲上,两人瞬间交吻翻滚在一起。
缠绵半晌后,林怀治喘着气说:“这地太小了,我们去床上。”
郑郁眼染情念,吻着林怀治的唇角,说:“你给我试试。”
林怀治笑道:“好。”
上次的林怀治烂醉如泥,这次两人都是清醒状态。郑郁抱起林怀治并无太多压力,青纱帐中温情语语。
螽斯振颤鸣啼,夏风携着它的叫声飘进屋内的青纱穿云帐中。郑郁此刻衣衫尽除,红着脸剑眉紧皱,正努力尝试着,可当他抬眼看一脸正经,微喘着气神情淡漠又透着情.欲的林怀治时。
那一刻他仿佛见到置于数九寒天中的白花绿萼梅,花香幽静,淡雅入雪。郑郁觉得自己对这张脸做什么似乎都是亵渎,那张俊脸不苟言笑,红意不沾,他吁口气失去强力倒在林怀治怀里。
“怎么了?”林怀治抚着他光滑的背,鞭伤早已消去,只剩略浅的印子。
郑郁说:“实在进不去,只觉怪异。”
“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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