竿时没听见前面,只听见后面半句说:“郑少卿所言极是,戎狄与突厥难不成还要互相联合?”
严子善和郑郁连忙回复,严子善跟这几位官员十分相熟,相聊无阻。郑郁则是一心在梅说和鱼竿上。
过得片刻突闻身后有马蹄踏起,郑郁想会是谁人在此疾马?把他的鱼都吓跑了。
“这么巧,你俩也在这儿?”
清朗欢快又熟悉的声音响起,郑郁埋头微叹,回头望去。
河风吹动着刘从祁和袁亭宜的衣角,二人打马走近,袁亭宜面色带喜,俊秀的眉眼无不透着悦色。而身旁五花浅玄骃马上的刘从祁,脸色冷漠,镔铁横刀托得他武人气质从身而显。
两人于风中骑马立,一相貌俊秀一英武疏离,与周边的青山绿水有别样美感。
“袁则直!你声音太大,把我的鱼吓跑了!”严子善回身怒吼。
袁亭宜翻身下马,来到岸边与众官员依次见礼,袁亭宜生性纯真加之又是袁纮幼子,张嘴就是甜言,多数官员都会被喊得和颜悦色,对他偶有夸谈。至于刘从祁下马后,只是点头见礼,鲜少开口。
袁亭宜走过岸边多数官员的鱼篓后,站在严子善和郑郁中间,蹲下低身搂住两人,笑道:“行了,严连慈!这么多人,就你的鱼最小,还怪我声大?吓不吓你都垫底。”
“你懂什么,听马蹄声都知道是你。”严子善不满的想抖开他,试了下后发觉人想狗皮膏药粘得很,随即作罢。
郑郁轻笑:“连慈也是尽力了,他现在鱼篓里的比我在并州太光湖里钓的大。 ”
袁亭宜松手,一屁股挤在严子善身边坐下,说:“砚卿,其实他出全力也是这样,垂钓此等雅事,他这握惯了仪刀的手不抖才怪?!”
“则直你这样的俊秀小郎君,我可以打二十个。”严子善十分不满袁亭宜来抢他的位置,正想给他挤下去时,看到边上抱臂站着的刘从祁时,笑问:“你俩今日兴致这么好?来这儿骑马?袁相也没来樊川,则直你在家里闯祸了?”
此等雅事,身为门下侍郎的袁纮自然会随德元帝来,但没来就定是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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