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两人中间隔得还能睡下一个人。
林怀治有些无奈,他上床后本想像往常一样抱着他的郑郎,却没想到郑郁冷着脸推开他,说他浑身太热这大夏天贴在一起实在受罪。他内心私以为并不是这样,而是因为方才咬的郑郁正反印子不少,精出几次才这样对他。
心里屈意不减,可又不好说出来。
只得低声犟嘴两句,说郑郁也咬他,当即遭到穿衣就有些无情的郑郁一记回旋脚,差点被踢下床。最后两人退而求其次,划了楚河汉界,牵着手在中间看着彼此。
“今日则直还跟我说,舒国公长得像你,都开始怀疑他是不是衡君你的儿子。”郑郁音色有些哑,但还是嘚跟把自己弄成哑音的罪魁祸首说话。
床下唤字这人会高兴,床上也会高兴,使力更会迅疾。
林怀治还沉浸在郑郁推开他的悲伤中,道:“哪里像了?!”话出口才觉得有些严肃,随即又柔声了些:“可真要说像,也有些许像太子。”
“不止相貌,而是脾性。”郑郁凝视着林怀治,目光轻柔。
林怀治答道:“他被姑母宠坏了,父皇也多惯着他,脾性不似我这般谦和。”
郑郁:“......”
“我和则直从未觉得你谦和。”郑郁从来不觉得林怀治是个谦和的人,特别是在床上,那是他退一尺彼进一丈的人。
林怀治不以为然:“他又不了解我,砚卿才是与我同床共枕的人,自会明白我的。”他抓着郑郁的手覆上心口,眸光深情。郑郁捏了下,挑眉:“我明白你,但今日的事总觉怪异。”
“梅说之子被告发在咱们意料之中。”林怀治说着向郑郁移近,手揽住他的腰,“我原以为会是刑部尚书或京兆府尹,却没想到是刑部侍郎。他今日有意提起兄长,却被父皇避开会是何意?”
自他从徐球手里得到梅说之子杀人的证据后,就立马派钱伍去寻蛛丝马迹,加上有刘从祁引导,前两日就已查出凶手陈四。他和林怀治本想明日让万年县令上报京兆尹,京兆府里有徐球父亲原先的好友,一层层递上去并不难,何况还是在如今这个两党相争的时日。
&ems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