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阵香风依稀可见是个男子其余的什么也没看见。后又在长街上伤了不少禁军,左右卫与左右龙武军怕伤及天子,旋即开始搜查可疑人等。
郑郁听后点头嘱咐袁亭宜日后小心,只因这事会有京兆府和万年县查,严重的还有大理寺审查,实在无关鸿胪寺和御史台。
郑郁忽然问道:“则直,你很相信刘十一郎吗?”
“什么意思?”袁亭宜听过很多人问他,为什么要与刘千甫的儿子一起玩乐,“你对他有偏见吗?砚卿。”
“没有。”郑郁不会因为父辈的事情而歧见后辈,说,“只是你了解他的过去吗?”
其实郑郁有些担心,袁亭宜被袁家众人宠着长大,心思单纯。随父来长安后,世家公子多喜欢与他亲近,他的前二十年从不知苦难和险恶为何物,有时连刘千甫见到他,都会做个表面样子,夸他两句。
袁亭宜和刘从祁就像树叶,前者向阳而生,后者背阴而活。
袁亭宜默声良久,答道:“世上谁没有过去,你我都有。可过去、今下、日后都不能单独的作为一个人的行为审判,万物有因才有果。如果他真的心思不纯,我发觉后会当机立断,可他如今是个很好的人。就算刘相有什么不好,那我也不能将这事怪在九安头上,他也没未曾害过忠良。”
这番话和袁亭宜坚定的表情让郑郁把腹中想说的话都咽了回去,确实刘从祁对袁亭宜的确不错,但他还是小心劝告:“他接近你或许有目的,也可能在一直利用你。”
“利用?”袁亭宜眉心一挑,震惊道,“我有什么好利用的?他难不成真是为了让我娶他妹妹?难怪这些日子他脸都快垂地了。啧,人俊是非多。”
郑郁:“......”
袁亭宜的思绪他永远跟不上躺,情深言浅,他也怕说多了袁亭宜会排斥,话已点到,日后他也会多注意刘从祁。实在不必与袁亭宜说多对刘从祁不好的话,否则怕是会适得其反。
床是睡不下了,郑郁收拾了一张榻出来,夏日不热,两人和衣而卧也还将就。
翌日旬休不用上朝,坊门才开郑郁就摇醒袁亭宜带着他离开,免得袁纮发现儿子翻出门。宿醉的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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