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
“我喜是人,而非男女。那你娶我吧。”林怀治抓过他的手放在嘴边亲吻,“上元灯节,你亲口所言。郑九可别做负心汉。”
郑郁笑道:“不骗你,其实你穿石榴裙也很美。”
“把你迷得神魂颠倒?”林怀治左眉一扬。郑郁体内又热了起来,他动了几下说:“对,就你林衡君把我迷得神魂颠倒。”
林怀治呼吸都在发抖,音色低沉:“山中精怪也不如砚卿勾魂。”
“所以勾到了你。”郑郁声被不断地荡散,林怀治又带着他说了许多浑话。
来得兴处时,他直接把案上的信纸、账册一扫。数年樟木所成的木案随着力吱吱作响,但亭台慢流的水声遮去里面的春光之景。
案上徽墨倾洒而出,郑郁只能扣住案沿和林怀治才不使自己掉下,无数快意让他眸光离位,恍惚间看到亭外的几里荷池。
将出关口遂乃其狠入,如此磨人的数番来回下,郑郁再也受不住力仰头密吟,泪水混汗从脸颊滚落。
偏生这时的林怀治还要空出手逗弄他,他已分不清自己在何处,只其胡乱求饶,无数称呼都宣于口。
时而呼轻,时而求慢。
林怀治的所有称谓在他嘴里颠三倒四地喊着,音色被弄乱,林怀治听得眼底春色愈发浓郁,与其十指相扣。
水车又浇了一轮池水,去往山巅的路被有意无意带起,却又不肯让他完整。
郑郁断断续续说着好话,奈何林怀治并无温柔,他摸了一把郑郁的水以食中两指探入,压着他的舌把好话抑回。
夜色吞没了最后一点白光,远处廊下的烛火微微照亮着亭台,而林怀治的红色锦袍上也沾了股白光。
郑郁躺着案上大口呼吸,身上敷了一层薄汗,胸膛的珠玉泛着红,失焦的眼神和空中浓郁的余味提醒着他这一次的纵乐,他摸到林怀治锦袍上的白物,哑声道:“又脏了。”
林怀治肌肤上也全是汗,肌肉似是有被汗晕开的油光,他看出郑郁的累,一把扯了腰带脱去衣服抱着郑郁倒在凉簟上,答道:“我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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