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袁纮无碍后才骑马回了长安。回到长安已是鼓声作响的时辰,他才过了乌头门周渭新便前来说林怀治正在等他,随即忙丢了马缰快步踏进。
郑郁进房时,转过屏风见林怀治正在书案前提笔写着什么,一别半月,日夜未见。林怀治好似憔悴了些,方才在殿上瞧的不真切,如今细看,人眼下乌青,眉宇间聚满了愁态。
与去年在御史台见到的那位尊贵睥睨万物,矜贵清雅的成王有着天地的差别。
林怀治看郑郁进来,忙起身过来牵住他的手,一手摸着他的衣服,关切道:“路上有没有淋着雨?”
“没有,雨停了,我还以为你在骊山。”郑郁反手抱住他,说,“你回长安,圣上知晓吗?”
林怀治抱紧他,答道:“知晓。砚卿我好想你。”
熟悉的幽香环紧了郑郁,刑狱里那半月的日子早已过去,来日等待的是康庄之路。
郑郁眼眶发酸,说:“不见的日子里我也很想你,思若癫狂。”
“此一别许是要等到来年。”林怀治头蹭在郑郁颈间,语言满是不舍,“求你了,郑砚卿,千万要保重。”
什么话都不及此刻的相依重要,郑郁说:“我很快就能回来,衡君,为了你我会顾好自身。”
林怀治的力气越来越大似是要将他揉进身体里,似乎如此二人就可以再也不分开。依恋的香气紧紧缠着两人,郑郁轻轻地啮咬着林怀治的喉结,说:“我走之后,帮我照顾下则直,他是师傅最挂念的人,若是出为外官,则直不会跟师傅走。”
林怀治呼声加重,他开始揉着郑郁的官袍,答道:“好。江南的田是刘仲山淹的?”
榆树下的那一幕对话又冲进郑郁的脑里,他吻上林怀治的耳垂,低喃:“他是真疯了,视百姓如无物。”
林怀治按住他的头,忍住怒气道:“他为新法不择手段,实为可怖。”耳垂上温热的气息,让他起了念,可他想着郑郁才出刑狱,劝诫道:“刑狱数日凄苦,还是好好歇歇,我有事与你说。”
郑郁仰头吻上林怀治的唇,笑道:“想你得紧,边做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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