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们看过,只要缴械,朝廷一概不究。”
“我不坐了,我们知道圣上的好,可官员对我们不好。“使者摇头,随即又问:“那徐深呢?真的不能饶他一命吗?”
郑郁道:“自古反天子者可有活路?我不能为你保他的命。”
使者默声不语,而后道:“可他是第一个带着我们要个说法的,我记得你姓郑?”
知他话中还有下文郑郁颔首随后挥退了兵士,只留了钱伍在身边,帐中无人,使者就大胆起来,说道:“士绅和世家那群畜生,用无数理由逼我们把田贱卖给他们,随后又以低价雇我们去耕种,我们身上压着税压着钱,可他们缴纳上去的低税钱是我们赚出来的。一年到头来,我们手里还没几个钱,却要给国库补空。郑使君,您未到过百姓身边,永远不知田地里的苦。”
这话说得郑郁有些动情,自到江南,遇见的灾民皆是衣不蔽体,面容饥瘦,刘千甫一句话下令带来的水灾纵然推动了新法的步伐,可也让数百万百姓都落入无边的噩梦中。
“圣上居高位,观天下,自然明白你们的苦楚。”郑郁说,“此次新法便是重丈土地,以百姓为先,以家中男丁与土地为级缴纳赋税,同时减免不必要的赋税。圣上心系天下,还望你等自知。”
使者扑通跪地,一时哽咽:“可使君,圣意和官意是两种意思,你们有上策,下面的官就会有下策。层层压着的只会是我们平民百姓,真居高位怎会想着百姓。真想着的怕是国库里的钱。”
“那你们是拒不投降了?”郑郁声音突然变得严肃,“如此也无可谈,我立即发兵围剿叛贼。”
话音才落郑郁就去抽取纛旗与符节,一下子的转变让使者慌了神,挥手就想冲过来拦住郑郁,却被钱伍阻下,大喊道:“郑使君我们降!我们降啊!”
没人愿意当朝廷的叛徒,一时起义只是为了有口饭吃,谁也不愿意成为千古罪人。越了几个州的百姓从睦州过台州一路杀到越州,若不是军士拦着,下一步就要入杭州举大旗,届时新法不推,天下云合响应。
大雍怕就是会乱了。
郑郁听得此话躬身扶起他,肯定道:“我留任江南,一力推新法而成,必不会让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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