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去,去年他不就去了吗?!”严子善接过信,随后开始拿着笔写自己给郑郁的回信,“但你先前为什么让我去查曲炜?他不是惠文太子的舅父吗?”
林怀治轻吁口气:“此次曲家对于新法的态度一直持中立,就像当年二哥提出来时那样。曲炜这个人水很深,更莫说他还兼着工部屯田司郎中的职位,他手里管着官员职田与公廨钱,他那边才应是真的被世家攻讦,为何从骊山议政开始,他一直没有动静。”
严子善还未开口就听箫宽奏报,刘从祁来了。
两人相视一眼,林怀治让箫宽将人请进来,严子善迅速写好回信封口揣入怀中。
光影重重中,刘从祁沾着秋风从门外进来,见到屋内两人后,随意行了个礼,林怀治也不注重这些,旋即让箫宽搬来一张胡床请他坐下。
“江南来的信?”刘从祁开口第一句就是如此。
林怀治迂回着回他:“广陵县令怎么会是林潜?”
刘从祁答道,“他这是想给郑少卿找点事做,郑少卿杀了帮他做事的两个人,他不会安静。”
严子善淡淡道:“袁相已经去了鄯州,这长安城里的新法如何布施就握在他一人手里。现如今他说谁侵占民田谁就是,你爹的算盘从来打的响亮。”
刘从祁突然回道:“他不是我爹。”
严子善并不知道揽音珠死亡的真相,只以为刘从祁在耍性子。
气氛陡然严肃,林怀治淡笑:“连慈,箫宽手里有几本兵书是先前你托我寻的。好不容易找着了,你先去看看吧。”
一屋子都是聪明人,严子善也未停留,直接跨步走了出去。
“戴月而来所谓何事?”林怀治重新拿了酒盏倒满葡萄酒,将酒盏移到刘从祁那方位,离沉香木案的边沿不过三寸。
刘从祁起身撩袍坐到榻上,饮下那盏淳冽的酒,答道:“事情我已经办好了,皇后这些日子好了些,但重阳节她怕是不会去狩猎。姜艾被太子藏匿于宫中,又有酬恩在阳昭长公主面前提了两句,皇后不会饶了他。”
“事情能办好吗?”林怀治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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