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说京中最善丹青者是张让子,出神入化,京中最不善丹青的则是袁亭宜,一幅画状如狗爬,牲畜兔狸无人可辨其真容。
袁亭宜嗤道:“凡夫俗子,不懂大雅。”
“则直的三狸戏草图,也就十一郎夜间不明物时看得出是个什么。”徐球打趣着说。
此话说得中听,袁亭宜手肘搭在刘从祁肩上,欢笑道:“那可不是,知我者非十一郎也!”
徐球扫过两人摇头,观牌局后笑着说:“诸位输了,给钱!”
说话谈笑间,牌局又见胜负。
袁亭宜打了一上午身上早没钱,只得去刘从祁身上摸。刘从祁无奈侧身往后退,并推开他:“今日带的不多,没钱。”
“我不信,借我点,明日还你。”袁亭宜说着就去他腰间寻钱袋,并向人压去。
刘从祁一直往后退并拒绝,可奈何袁亭宜这人你越是反抗他越是来劲。两人瞬间在案边压成一团,剩余三人早已见惯,徐球还不忘让剩下两人给钱。
从屏风外进来的裴文懋跨过地上扭成一团的两人,实在看不下去,敲了下袁亭宜的头,笑道:“行了,二十一郎,我给。”
正在刘从祁身上找钱的袁亭宜松开身下人的腰带,真诚道:“七郎,你真是我最好的兄弟。”
诸人:“......”
严子善微摇头表情无奈,刘从祁拢好被摸散的衣服面容严肃,徐球轻然一笑,姚珏数着面前为数不多的铜板。
“七郎手上没几个钱,还是我给吧。”刘从祁取下右手中指上的翠玉戒指大方地扔给徐球,徐球一把抓住。
“你不是说没钱吗?”袁亭宜看那能值数百贯钱的戒指被抛出,心里有些抽痛,那可是钱啊!
刘从祁转头看他,耳上的玛瑙环金耳环随他的力荡悠,他不以为然:“五花马,千金裘还是有的。”
严子善看又一个散财童子来,吆喝着诸人又打起牌来。
玩的兴时,不免饮酒助乐。刘从祁出门传酒更衣,在回房路上碰见了倚在栏杆上的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