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以及尚在江南救济赈灾的徐子谅,对其展开三司会审。
自然朝廷没有派人来,也是刘千甫的意思。
冬日的江南裹着寒风,格外寒凉。郑郁以往只有在长安与塞外过冬,初次到这地方,不免觉得手脚冰凉。他道:“赵贞国与马远墨其军饷二十万,何才文家产八十二万,这些都是从你们家里搜出来的账册,这罪认吗?”
身着囚衣的赵贞国与马远被刑卫押着跪在堂中,听见声问,马远抬头冷静道:“这就是朝廷的旨意?我们贪污、谋反?有什么直接证据能证明我们做这些?抄何家我们也是奉圣旨,抄出来的钱少了,怎么可能怪在我们头上?至于军饷,月前政事堂已下了批文,让户部拨钱发了下去,为什么你们还在查?”
“胡扯什么呢?”徐子谅拍着惊堂木,厉声道:“证据不都在这里了吗?罪词我们都写好了,二位签字画押即可。”
赵贞国不是马远那样的冷静人,想要站起却被刑卫踢弯膝盖跪下,顿时大嚷:“你们这是强行逼供!我朝律法,得由我们亲口所述,这供词才能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