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恋人的肌肤带来的温度,答道:“你我能厮守几月了,届时我没地方去,只能住你家。”
“那我可要收你租金了。”郑郁望着床帐,故意逗他。
林怀治抬眼看他,不过瞬间眼神放亮,正经道:“君若不弃,我现在就给。”
这话来的没头脑,郑郁也一时没反应过来,朝林怀治摊手道:“好啊。”
他招招手:“给我吧,林六。”
林怀治手顺着郑郁掌心分开五指握住,十指相扣,吻在他耳边:“一切都听郑使君的。”
这时的郑郁才反应过来这所谓的“租金”是什么,羞道:“谁要这个了。”
“郑使君,我只有这个了。”林怀治呼吸越发灼热,相贴处已有阻物,“郎君在前,我实在无心其他。”
话语实在露骨,郑郁满脸通红,嗫喏:“你自荐枕席,还怪我了?有静才有动。”
林怀治的吻已落在颈间,轻拢慢捻,嘴上还不消停:“没怪你,况且就算是千里马,也得有人骑,虽然使君你的骑术很差。。”
郑郁不得不承认,林怀治深谙此中门道,与他欢|好时哪哪都舒服。
不过三两下,他的情念就又被撩起,肌肤相蹭,郑郁掐着林怀治的脸让他与自己对视,音色低沉:“我六岁就习马术,你居然还敢说我的骑术差,不过我倒是没有训过像你这样的烈马。”
林怀治舌尖舔着郑郁的虎口,低声一笑,翻身居下,夕阳透过帐幔照进,整个人多出柔和与醉世的迷离,沉声道:“你真的骑术差啊,不如就拿我练练吧,我这匹骏马你想骑就怎么骑。”
红浪翻起,口出狂言。
翌日春光晴好,扬州渡口边。
郑郁心虚地把官袍领口拉上去遮住片片暧昧,远方船只靠岸。成王林怀治登岸而下,崔山庆领着扬州等地的一干官员恭迎。
官员迎着他,旌旗照展,长戟黑亮,诸位官员都与林怀治打着官腔,无非说着近日的民政事务。
林怀治昨日清晨下船提前策马到了扬州,但并未露面,今早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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