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切。
“功过不是我一人说了算,青史留册时,百姓自有评说。”林怀治道,“积善之家,必有余庆,古来圣人言,多是如此。”
徐子谅眼神亮了,看向崔山庆。
郑郁这时接道:“圣上贤德,留名青史是诸百官长愿。史书滔滔,能在其窥见的名臣屈指可数,圣恩下泽,我等自受其拂。”
林怀治做着往日对旁人的性子,平静道:“从后种种,譬如今日生。路长,诸位仕途更长。”随即又道:“杭州事务我尚未梳理明白,杨别驾昨日说有几桩案子未决,郑使君若在扬州无事,也该早日回任职州县才是。”
崔山庆摸不出这是德元帝的意思,还是林怀治的意思,索性,新法稳定了,于是爽快道:“砚卿,成王殿下此话有理。两地为官实在辛苦,等谷雨后就先回去吧。在新法事上,若有悬决处,我即刻与你商议,杭州政务也不能一直不管。”
在江南目前谁说话最管用?那便是任职淮南节度使的崔山庆,他兼管一切官员任命,他都发话郑郁也无法反驳,再加上杭州那边也确实需要查看。
郑郁如是说:“下官明白。”
林怀治快速地看了他一眼。
随后几人又开始玩着酒令听曲,吴语带着笑声飞入云霄。
翌日夜晚,崔家庭院里,徐子谅没从昨日的对话中品出味来,于是来到崔山庆这边想问个究竟。
“你说成王这人怎么样?”徐子谅在树下倒了一碗酒还没喝就又放下,望向庭中在练刀的崔山庆问道。
四下无人,崔山庆横刀于眼前,听见这话瞥了一眼徐子谅,迅速转腕将刀收回鞘中放下,扯过架上布擦汗。
边擦汗边说:“龙生九子,各有不同。皇子脾性,我怎么好随便评价。”
“你就不要在我面前打官腔了,你教过他骑射,他怎么样你还不明白吗?”徐子谅给崔山庆倒好酒,抬眼看向他。
多年故交,崔山庆被看的面上一臊,坐下后答道:“不像惠文太子,也不像当今的。”
徐子谅琢磨着这两句片刻,最后问:“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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