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自然朝廷拨下来的钱也就不多。”
“军饷是军饷,公厨是公厨。”杨立把那账册丢在案上,蹲在他身边,弹走地上的一块泥,说:“圣上这两年沉迷修道求长生,那里能听我们的,军国大事都是刘仲山说了算。连他儿子满月取名,都是圣上亲取。”
前几月刘千甫儿子满月,德元帝看他这两年为官不错,连他儿子的名字都亲赐。
赐名刘禔。
郑郁微微一叹:“这两年天灾不断,圣上一意玄修,今年夏定、深、齐州生蝗灾,蜀中旱灾,国库这两年因新税补上去的钱又折腾的差不多了吧?”
“修道观要钱,官员俸禄也要钱。”杨立苦闷道,“倒是宁王在滁州大招幕僚,砚卿我们若是弄着这事,朝廷问罪下来,这观察使没观察到亲王,怕是会龙颜大怒。”
“今年的官员考课记好了吗?”郑郁给土松好,准备种点萝卜过冬时吃。
想到那个在百里之外的宁王林怀湛,郑郁就有些头疼,这两年总是时不时来信,不是借钱就是要他给朝廷上书夸他。
这下子又在滁州背着他不知做什么,他这个浙东观察使还得管这位祖宗在江南不出事,今年德元帝又爱子心切召他回京,要是背着林怀治一问起来,郑郁对他不好,就又闹出事。
杨立答道:“出来了,昨日我就清好了。去年的朝集使是我,今年要不李长史去吧?”
想及离开长安许久,加之宁王的事,郑郁摇头:“我去吧,今年州学的三位乡贡生不错,让他们与我一起到长安去。届时杭州的事务就有劳你与李长史费心,练兵得勤,城东张家的税记得收上来,还有城西十五里外的那个道观前几日有百姓说漏风,你到时看能不能挤出点钱给修一修,好歹是庇护百姓的。”
杨立边听边记,说:“砚卿明年早些回来,否则只怕会杭州我和李长史会手忙脚乱的。”
“放心吧,只是进京交递考课与朝贡,时间到了也就回来了。”郑郁笑道。
说干就干,郑郁写了奏折送回长安,若顺利现在德元帝已知晓这些事了。为着这些日子宁王的不安分,他也得去趟长安,真有异乱有些事当面说清会比在外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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