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子。
郑郁缓了缓心神,严肃道:“陛下,天下之材取于民更应用于民,朝天观是陛下玄修之所不假,可年关已近,百官的俸禄与边关将士的军饷乃是他们一年的期盼。民安则国安,况且税收已达,边关部族时有侵扰,军饷和百官俸禄不应在削减了,再者如今每年各州与节度使朝贡上来的物种实加重了百姓负担,陛下还请以民为重。”
他的肃声回答让殿内正在争吵的宰相们都停了下来,德元帝瞧着这群人视线来回几下,随后停在凤衔仙草的烛台上,说:“我知道了。”
宰相们与郑郁皆是一惊!
知道了?他知道了?!
这句话德元帝说过千百遍但是他从未改过,一旦他说这句话就代表着他知道但他不会去改。
郑郁还欲开口时,林怀治对他缓缓摇头。说多了,这军饷的事在刘千甫这样的人面前怕是会牵连到郑厚礼。
这时兵部尚书膝行过来,朝德元帝叩首道:“可陛下,各地朝贡的钱财着实过大,每年裁减兵员的名额虽有,但对军队而言实在是九牛一毛。臣也认为应取消各地节度使与州县朝贡的钱财,否则难得还是百姓啊!陛下!”
这些日子宰相们吵得就是要不要取消节度使与州县每年按例朝贡中央的岁贡,军饷与俸禄只是一个引子罢了。岁贡是金玉、钱财、丝绸、珍奇古玩。岁贡中央是一回事,给宰相们的又是另一回事。
岁贡要给三百贯,那节度使便会朝百姓要五百贯。各地官员的严苛要求压下去,受苦的还是百姓。
而德元帝对于各地节度使拥兵自重的想法便是,给予一定的兵员裁减比例。若是你有八万兵马,那你就要裁减七千人。而朝廷只会给你七万三千人的军饷,可现在连这七万三千人的军饷朝廷都拖拉着不想给了,以致各地都是节度使拖着安抚。
更何况今年各地天灾频发,户部没钱,官员没钱,何况百姓?新税法虽减了不必要的百姓钱,可也经不住德元帝的挥霍。
刘千甫手持玉笏慢步过来,淡定道:“州县和节度使岁贡乃是百余年前便有,取消此策,国库的钱从那里来?何况国库空虚难道不是户部的责任吗?如今想改祖制而令陛下和百姓难堪,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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