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未上奏。臣今日借元日大喜上奏,以贺国祚绵长,天子千秋万岁。而军饷之事,臣与诸相公必助西北战事,荡平小勃律,不让陛下忧心。此后臣也知身患病疾,愿去官职休赋在家。”
尚年轻的太子林怀湘无法细解君臣话语,只知道德元帝不满朝天观的修葺又拉不下面子说不好,只得话里话外用司马懿之事点刘千甫,让人给继续修漂亮。但刘千甫这番话说的动容,难不成德元帝真想让刘千甫这么年轻就乞骸骨?
毕竟大雍官员,都是七十致仕。
“你和户部商议好了,怎么不早些表明?”德元帝脸上这才有了笑意,随后又说,“政事堂少不了你,我也少不了你,现在的太子也是。你若是退了,谁来接这个担子?你的一片忠心我都看在眼里,你好生盯着下面那些官员就是,不要再生贪污军饷的事,事情多了朝廷就乱,我也会烦的。起来吧。”
“臣谢陛下。臣有今日全得陛下拔擢,圣恩滔天,臣定不负。”刘千甫细汗满额,沉声道。
这朝中有些人不怕君父,却怕刘千甫这样心思难拿的人。
鼓声又响起,德元帝赏够镜中人的风姿,转身看了两眼身姿挺拔的林怀湘与一脸淡愁的刘千甫,哂笑:“怎么半月未见刘卿,你看上去像是卧病数月?”
林怀湘也随着德元帝的目光看向刘千甫,眼神带着外人熟悉的顾念。
“臣也是血肉身躯,七情六欲,总有病意。”刘千甫直接忽略了林怀湘的眼神,缓缓道:“何况臣未习道法,心生病容也是常事,自不比陛下万岁长青。”
德元帝念叨:“老而不死是为贼,真万岁长青可是吓死人了。“
旋即他越过两人向着殿门走去,飘然道:“走吧。大朝会的时辰到了,这世间岁月又过一年了。”
殿内宫婢、内侍收拾着德元帝换下的衣衫,而刘千甫与林怀湘则跟在德元帝身后向外走去。
烛火遮住光荫的帐幔影里,林怀湘手欠地掐了把刘千甫的脸,刘千甫大怒拂开,可林怀湘却是低声问:“刘相您真是病了?”
这下又把刘相公气吓得半月不起。
德元二十三年正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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