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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郁嘴角微微抽搐,林怀湘靠在布满灰尘的木上,喃喃道:“六郎命真好,居然什么都得到了。”
“你不是吗?”在这个冬日的午后,郑郁轻声问林怀湘。
军士们在庭院里休息,有几个已经睡着发出鼾声。林怀湘双目呆滞,摇摇头:“我不是,我也没有得到。”
王景阳出去巡视,林怀湘闭上眼不知在想什么,郑郁看他没说话就把自己移到阳光底下晒被溪水打湿的衣袍,阳光和煦,不过瞬息郑郁就睡着了。
静谧休息的时间总有突兀,一阵细微哭声打破这静谧。林怀湘看郑郁也躺在地上睡熟,脸上还有血丝残留,悯心一生就把自己外袍盖在他身上。
抬脚出了寺门不过几步就找到正在哭的一名校尉,林怀湘问道:“男儿志四方,何故哭哭啼啼?只要你说实话我不怪你。”
校尉看到是林怀湘后,擦干眼泪,站起回道:“陛下,微臣的妻小还在长安。”
北衙禁军本是官员子弟一旦逃亡就被扣上谋反之罪,毕竟这时的赢家是林怀治,那随林怀湘留在长安的家眷岂有活路?
林怀湘沉吟道:“你觉得我这个皇帝是好皇帝吗?”
"回陛下,微臣认为是。"校尉答道。
林怀湘四周环视一圈,就见绿林折光影而下。而只有他一个人站在这里,孤零地面对接下来数十年没有刘千甫的人生了,而他还要奔向那未知的路途。
王景阳快步进来,焦急道:“陛下,有禁军搜山,他们追上来了!”
林怀湘淡然一笑:“这么快?他们怎么知道的?”
可随即又想起这条逃亡之路是谁提出的,顿时苦涩满心,窒息感升入腔中。
这时寺外已有数千马蹄声逼近,林怀湘大步回到寺内,抓起郑郁堵住他的嘴。让王景阳出去通报,不想郑郁死,就让林怀治卸刀卸甲独自进来见他。
林怀治单衣从容进来,破败山寺里,禁军自觉为他让开道路。林怀治独自进入正堂,看着屋内持刀的军士只做不见,他温柔道:“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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