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成熟。若只为繁衍子嗣,又尽不到人夫人父之责,岂不是无端坑害了人家清白女儿和将来那个无辜的孩儿?”萧璨同兄长说话时总是那副略带少年稚气的模样,可谈及子嗣,他脸上的笑容却全然淡去,“自皇祖母和姑母承袭大位以来,我朝越来越多民间女子也慢慢走出桎梏,如男子一般在外讨生活,更遑论各府自小读书习字的仕宦大家之女。皇兄素来疼我,这侧妃庶妃的人选必然是往高门里挑的,可臣弟不愿为己而将那些姑娘困于宅院之中。”
萧璨这番话说得实在大胆,寻常官员不懂天子心思尚且可能,可他这个天子胞弟却绝不会不知晓兄长态度。
裴玉戈在萧璨身后站着,着实为他捏了把汗。
天子听了弟弟这番长论并未说什么,只是随意说了句‘日后再提也罢’,便匆匆揭过,只不过目光有意无意往裴玉戈身上瞟。
偏此时萧璨又道:“臣弟还有一事想请皇兄允准。”
“……你先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