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安生。萧揽的父亲、寿王世子萧兴邑勒马斥道:“毛毛躁躁的!定不下心来便去马车中伺候你祖父祖母去。”
萧揽被父亲赶去了后面的马车。
寿王夫妇身子骨倒还算硬朗,年纪虽然大了,但两人精神头儿却还好。寿王和蔼、寿王妃恭肃,不过对于小孙儿,夫妇俩都是打心眼儿里疼爱,见人被赶到马车上坐着,也不训斥,寿王更是将人招呼至自己身边坐下。
“祖父、祖母,孙儿失礼了。”
“不妨事、不妨事!你父亲一贯严厉些,来来来,喝口甜酒压压惊。”寿王笑着宽慰了两句,又取了个小酒盅,将刚烫过的甜酒为孙儿斟上一盅,一边问道,“别府传来的闲话令你这般不安么?”
萧揽脸上表露愧色,低头道:“孙儿思虑不周,才被那起子小人钻了空子,还累得祖父听这等污言秽语。”
寿王却笑着摇头道:“既是流言蜚语,那打一开始便是谣传妄言,为的便是将白诬成黑。错的是包藏祸心的传谣之人,你是被诬陷之人,为何反要自责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