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默在旁喝了口茶润嗓子,扭头一看内室其他三人表情,忍不住说了句。
裴玉戈轻叹了口气,收敛脸上凝重的表情,转过身正对白桥坐着,出声问道:“白校尉,今日之事前因后果还请详细告知。”
“是。今日…”
白桥话未说完,便有亲卫急急赶来禀报道:“报!禀校尉,别院外有王府车马到了!”
郭纵皱眉问道:“哪个王府?!”
“同安郡王。”
萧兴泊与萧璨并无私交,甚至前几日大长公主府与宫中宴席还被萧璨和裴玉戈接连挤兑过,今日萧璨刚被刺客重伤,后脚萧兴泊人就突然来了,其中不可谓古怪。但无论如何,这人都是不能放进来的。
裴玉戈虽只见过萧兴泊几面,却也清楚那是个胡作非为没个章法的浑人,也知道这别院除萧璨之外的人都不足以震慑阻拦对方。而眼下,也唯有他可以亲自一试,心中毫不犹豫,撑着站起身,将刚刚随意挽起的衣袖捋开。扭头看向郭纵,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