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璨把了脉,又来到了裴玉戈身边道:“伸手…另一只。”
三指在裴玉戈左右手脉上搭过,随后叹了口气道:“别院开的方子今日先别喝。我另开一副养神的给你,还有…他参片可以不再用了,你不行,每日一片不能断。”
“有劳余医正了。”
余默给两人把了脉便离开了,留下的人皆是为了今日天子微服私访一事来的。
今日之事王府上下都没得到半点消息。
两长史皆是面露愧色,柯慈最是懊悔,便先开口道:“王爷,今日之事是臣办事不力,竟没有提前听到半点风声……”
萧璨抬手制止了柯慈的话,只道:“皇兄今日是奔着那告状的民妇来的,说是萧兴泊告状漏的消息,但我总觉得这里面还有些蹊跷。你与其在这儿请罪,不如花些心思将此事打探清楚。他和他兄长自中秋宴起,未免太活跃了些。”
“是,臣一定尽力查清,将功折罪。”
郭纵此时方禀报道:“回爷,刺杀您的箭矢属下尚未查到眉目,至于其他线索也都断在同安郡王那儿。属下想请示爷,是否要查一查礼王府?”
因为萧璨并不怀疑礼王府,所以郭纵追查到一半线索便断了。
“先不急。此事,我还想先问一个人。”
萧璨说完这话,目光看向裴玉戈,后者会意,立刻接话道:“车马劳顿另外又是秋日,往年这时候我的咳疾总要重一些,父亲也知道。我若卧病在床,请父亲过府看望也是人之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