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除他、秋浓和裴玉戈以外的王府下人通通带了出去。
“余医正,有什么话你可以直说了。”
余默并未立刻同郭纵说话,而是看向裴玉戈,用笃定地口气问道:“你们昨夜行了房事?”
“…是。”
“完了之后可有沐浴清理?”
裴玉戈被问得愣了下,他之前未曾与男女欢好过,又洁身自好,从不曾涉猎这种事,故而余默问的他确实不知。只老实答道:“昨夜云雨过后,过于劳累困乏,便…未唤人送来热水,只躺下睡了。”
余默其实早猜到了,闻言仍是不由长叹了口气。裴玉戈不通房中术,故而未能立时反应过来,一旁的秋浓与郭纵却是十分清楚。纵然一开始听的时候,二人也同样有些懵,但听到余默再问事后有无沐浴后,他们也便明白了,只是看向裴玉戈的目光中齐齐带上了些震惊。
“余医正,爷之前的伤…可有大碍?”
“我看过了,伤口已结了痂,只是周遭有些红肿,不碍事。这高热原是房事后未及时沐浴,男子之间的情事本就不同男女天生阴阳寻常,故而尤为需要小心。”余默起身来到桌案前,拣了块墨磨着,一边没好气说道,“他头两日同我提过,我还嘱咐要仔细着。”
一直沉默着的裴玉戈此时开口道:“那明珠为何会……”
“为何?这还不好琢磨?”许是因为生萧璨的气,余默对裴玉戈也没什么好脸色,墨块拍在桌上,毛笔蘸了墨便坐下飞快在纸上写了副方子。递给郭纵并嘱咐抓药熬煮后, 他才又继续道,“从前都是别人伺候着,事后沐浴也是侍奉的人回去自己弄。萧璨只学了个前段,不把自己折腾成这模样才怪!与其说萧璨,不如先说说裴公子你自己?只穿着一件单衣在秋日清晨到外面吹冷风,你是觉得自己的身子比萧璨要强健了?”
“我…一时心急咳,给余医正添麻烦了。”
余默才不管是王爷还是侯府公子,对他来说,萧璨和裴玉戈都是不顾及自己身子的病患,做大夫的见他们这样也只有气。不过抱怨归抱怨,该把的脉、该开的方子,他手上活计却是一样不落。
好在裴玉戈只是清晨顶了一头汗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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