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也得有个说得过去的由头。我邀柳兄过府,叮嘱倒是其次,根本目的还在于借你的名声护他将来,外人看来是私交最好。”
萧璨颔首道:“玉哥说的我都明白,晚些时候你只管放心在府里摆了酒席饭菜等着便是,人…我一定给你带回来!”
裴玉戈知他向来言出必行,也不多担忧旁的了。
二人在府里用过早膳后便匆匆分离,各奔各的目的去了。
不同于裴玉戈直奔京兆府,萧璨乘着两驾的马车悠悠哉哉在京城的早市转了一圈。他也不需亲自露面,只那架张扬车马走走停停,便将消息不知不觉散了出去,到御史台府衙时,他已搜罗了不少早市的热乎糕饼点心,由随行亲卫抱着一路护送进府衙。
今日未逢大朝,御史台的人都已点卯,萧璨姗姗来迟,面上神色如常,似是浑然不知自己来迟了。
符礼对这位爷不敢有半句微词,甚至绝口不提已过了时辰的事,一直笑眯眯得将人迎进二堂。只在看到亲卫将那一大布包放在案上铺开时,眼角微微抽动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