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儒衫,远远瞧着倒像是秀才儒生一类的,只其中一人戴着遮脸的面具,瞧不清面貌。两人走至身着朱红官服的人跟前,虚虚行了一礼后便相伴转入临近巷子,很快便没了踪迹。
‘雍王妃’又在半条街走了走,最后实在忍不住压着生连咳了好几声,才在美妇人和亲卫的护送下回了王府的马车。
上了车的‘雍王妃’摘了纱帽还是忍不住一个劲儿咳嗽,沈娘子拿了个瓷瓶揭了封凑到对方鼻下,缓了会儿才没再继续咳了。
“余医正这药粉效力着实霸道了些,辛苦徐小哥了,不过之后若是襄阳侯上门,仍需仰赖徐小哥解释。”
徐正礼仍是忍不住打了个喷嚏,鼻子和喉咙里还是痒,弄得他仍想咳嗽流涕,忙一边点头一边道:“沈娘子,劳烦将余医正配的解药再给小的闻一闻。”
沈娘子也没说什么,抬手将瓷瓶递了过去,毕竟一会儿进府徐正礼还要再装一次,他们都是为王府办事的,自然不会苛责这些。
这出戏演得实在显眼了些,也就几个时辰消息便传开了。纵使京中已对裴玉戈的弱身子有了些了解,却不成想竟差到这个份上,不过上朝后回来几日便又病得厉害。当然这其中也有柯慈在背后推波助澜。有说裴玉戈咳血得了肺痨的,有传裴玉戈是被人抬回王府的,更有甚者,讹传过了头说雍王府马上要办丧事了。
襄阳侯不知真假,听说萧璨忙于公务,带着夫人急吼吼得往雍王府冲。
王府一干心腹都得了吩咐,守着主院的皆是萧璨最信任的心腹,人进去了当真是半点风声都漏不出来。甭管是谁的耳目,就连之前宫里安插的那个舞女也被回来后的沈娘子寸步不离带在身边,无法靠近主院半步。
襄阳侯夫妇是被直接应进主院的,不过他们被带进主屋的时候,屋内并不见长子的身影,只有一脸苦笑的徐正礼恭敬站在堂中,似乎是等了他们许久了。
“侯爷、夫人,大公子无事,不过他眼下并不在王府中。公子还让小的扮作他在王府称病,待侯爷来了让小的转告您一句话,公子说侯爷定然能明白。”
听到儿子没事,襄阳侯夫妇对视一眼,齐齐松了口气,而后裴绍才开口问道:“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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