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此刻面对柯慈的质疑,他只是坦然回看向柯慈,一字一句道:“字字句句皆为真。我既知明珠并无此心,若只为取信于你等,我完全没必要冒天下之大不韪说此谋逆之语。”
柯慈略眯了眯眼,再开口,话已经不再针对裴玉戈了。
“那姓梁的听完走得那样急,你不怀疑他生了歹意?”
裴玉戈坦然摇了摇头。
“梁时与我共仇敌恺,当年他险些丧命,祸由便出自殷太师府。出卖我只会让他再无报仇之机,他不会那么做的。”
柯慈看向裴玉戈的目光变了再变。
末了,他沉声问道:“你究竟…还藏了几手?”
裴玉戈笑而不语,只是此刻的他更像是那日压制柯慈气焰时的
模样,而非平日那个柔弱无害的谦谦君子。
“柯长史,我说过的。有些事只是我不想做…并非不能做。”
“…呵!”柯慈盯了人一会儿,忽得笑出声,仿佛也不顾及外面的人会听到自己的话,只自顾自说道,“下官难得觉得自己与王妃所念所求相同,那…敢问王妃,属下今日按规矩报给王爷的信要写些什么?”
“诸事顺利,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