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把他逼得够狠,所以我需要靖北王府助我一臂之力。至于旁的……萧旸叔父应当比我更清楚轻重缓急。”
萧璨直接跳过了贺飏与裴玉戈刚刚针锋相对的话头,将矛头对准了他们共同的敌人。
萧旸抬手抱拳道:“臣明白了。不知殿下想要靖北王府如何帮您?”
“钓鱼需要饵,靖北王府就是最好的饵。不过离京一月,京中情势不明,且殷绰背后亦有人帮他周旋遮掩,线索查到礼王府就查不动了,这其中到底有何缘由纠葛我们尚且还不明朗,比起贸然设计让幕后之人钻了空子,不如见招拆招。眼下比起将来要如何做,我更好奇靖北王府究竟知不知晓当年那位巡盐御史的死由?又或者说…是否对先帝下给良州刺史卢启武德的那道密旨知情?”
贺飏下意识转头看向大哥,而萧旸嘴唇动了动,最后却只说了两个字‘知情’,此后便没有再继续说的意思。
萧璨了然一笑,拍了下桌缓和道:“叔父不必觉得勉强,有你这两个字我也够了。今日时辰不早了,我便不再多留几位,明日还要启程回京,早些歇了罢。”
这便是下逐客令了。萧旸心领神会,带着弟弟起身告辞,只是目光落在一脸欲言又止的裴青钺脸上时,他仍是停下来多说了一句道:“青钺有军务在身,不能随我等一同回京。他兄弟分别许久,还请殿下容青钺多留片刻。”
“叔父放心,我没那么不近人情。更何况…不论正事时,我愿意都听玉哥的。”
不知是否是他说得这话太过惊世骇俗,连萧旸都忍不住嘴角微抽,不再多说什么带着心不甘情不愿的贺飏离开。
说是让裴家兄弟单独聊聊,可萧璨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在裴青钺开口前抢先道:“玉哥才将养了一两日,这会儿还是先洗漱更衣到床榻上安置了再和你弟弟闲聊罢。”
裴玉戈没有拒绝,点了点头同裴青钺轻声道:“青钺,你先在此稍坐片刻。”
裴青钺很清楚自己兄长的身子状况如何,也见着了那日脸上全无血色的裴玉戈,自然不会拒绝,左右都是一家人,又是从军之人,哪里在乎那些京城名门的繁文缛节。
萧璨出声唤了外面的亲卫进来,甚至不需他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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