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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罢。你是个有主意的,我也不愿过多置喙你的决定,只是切记小心提防。”
“多谢萧大哥关怀,长安省得。”
贺飏全程只在一旁听着,他向来不好这些,更不是善于心计的人。自家大哥同萧璨他们说的虽也听得懂,却始终没有开口的余地,只是目光多落在萧璨脸上,时不时也会看看面色沉静的裴玉戈,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玉哥这趟出来是我们私下安排计划的,京中只知玉哥病了一月有余,侯夫人三不五时会去王府探望,这点…还望二位牢记,且不可能走漏半个字出去。”
萧旸看了眼一贯没什么心思的弟弟,代替他应下了。
“约莫还有两日不到我们便会入得京畿地界,天子脚下难免盯着我们的人会多起来。未免之后出现什么麻烦,明日玉哥便会同我们分开,另由一队车马绕道护送回京,会比我们晚上三两日。虽说幕后之人的手应该伸不了那么长,但玉哥仍需小心,你那随从我让孙连青安置在马车里一直没露面,毕竟京畿之地,难保不会有人认出他是襄阳侯府出来的。”
萧璨长舒一口气后才将自己先前的安排说了出来,裴玉戈点点头表示明白,而后忽得想起一事。
“听说我昏迷那几日,马车险些被屏孚知府当成流匪截了,是你带人闯了城门把马车接回去的,那他们那里……”
“放心。”萧璨勾唇一笑,伸手抚上裴玉戈的脸,指腹抹去他紧蹙的眉头,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上位者嘴里一贯无情的话语,“我攥着那些人的命根,他们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裴玉戈对此丝毫不意外,可旁观的贺飏却露出了格外震惊的表情,有那么一瞬,他觉得面前的萧璨十分陌生。只是张口一个字没发出声来,手就已经被大哥萧旸牢牢扣在了几案上。
车马照常行进,只是与先前匆忙赶路相比,明显慢了许多。
次日早上裴玉戈醒来时整个人几乎靠在萧璨身上,许是人身上暖和些,昨晚裴玉戈睡得格外踏实。分别下马车前,萧璨将裴玉戈额上颈间的热汗擦拭干净,又将马车里备着的几件厚皮毛褥子交给孙连青一并带上,这才略带不舍将人护送到了后面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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