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都是猜测,做不得数,皇兄不妨等过两日召见靖北王世子,届时亲眼看一看。皇兄明察秋毫,臣弟等…也不好扰了圣听。”
引导之辞到了萧璨的嘴里变成了胡乱猜测。
既是猜测,便不好以此为由大做文章。殷绰没成想萧璨给他来了这么一出,脸色微沉,立刻道:“陛下,臣以为……王爷所言甚是。只不过靖北王世子到底身份不同,若是在京城出了事便不妥了,臣恳请陛下加派人手护卫驿馆,以保无虞。”
“准。”
以护卫之名行监视之实,既不会伤了君臣情分与天子的声名,也安了众人的心,萧栋自然不会拒绝,而且他本就有此意,不过是等臣子开口奏请罢了。
召见的日子萧栋并没有留下弟弟商议,而是单独留下殷太师。
殷岫跟着进宫复命,结果从进宫听父亲和萧璨唇枪舌剑到被天子屏退,愣是一个字没搭上话,萧栋甚至连提都没有提一句。
萧璨与殷岫结伴出了宫门,自有禁卫送还来时的马匹。萧璨拉住缰绳,利落翻身上马,瞥一眼同样已坐稳的殷岫,忽得问道:“二公子可有说了亲事或是心仪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