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
裴玉戈的语气淡淡的,殷岫跟随过去,甫一落座便直言道:“王爷不在府中,而今晚京中撤了宵禁,街上有焰火可看最是热闹,所以…是今晚?”
裴玉戈抬手送了杯茶过去,淡淡道:“殷公子聪慧,裴某自不必多费口舌。那嬷嬷于我于明珠都有非同小可的意义,今日若能事成,我与明珠必不会令殷公子日后处境艰难。”
殷岫捧着茶碗未动,隔了好一会儿才突然开口说了一句:“如今看来,裴公子比王爷更令殷某…好奇。”
“殷公子此言何解?”
那碗茶殷岫终是没喝,捧了一会儿又原封不动放了回去,再开口,又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一句问话。
“以裴公子的才干,若想报恩总有无数法子,何必拿自己去填了这份恩情?我说这话或许冒昧,但句句皆是发自肺腑。雍亲王虽不比如今的天子乾纲独断,可到底是亲兄弟,他们终究会是一样的人…我眼睁睁看着阿姐走过一遭,今日多嘴一句,只是不忍裴公子也同我阿姐一般错付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