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尘埃,直到…温大人再遭毒手。”
数年前北境谣言四起,闹到文帝不得不插手去查的地步,不过这事到最后也只是随着文帝病重而不了了之。
萧璨说得详细清楚,言辞之间不似有隐瞒。
萧栋与殷绰飞快互换了个眼神后便再次将目光落在了弟弟身上,似乎是在认真考虑萧璨是否还有隐瞒,毕竟当年那件事没有人比他清楚。
七八年前的萧璨虚岁不过十二三,正是贪玩爱闹的年纪,虽是皇族,却更像个皮猴。不习文不练武,别说朝政,便是治国之策都背不下来几个字,萧栋念起弟弟那时贪玩的模样,如何也不像了解那事始末的模样,又见他目光真诚,便暂且放下了对弟弟的怀疑。
“所以你认为不可能是靖北王谋害朝廷命官?”
“臣弟愚钝,先不管皇姑母当年令温大人暗中彻查的这谣言源头为何。若臣弟是靖北王,知道陛下怀疑自己有谋逆之心,且不论是否是真是假,当务之急是令御史将自己拳拳忠心回去说予陛下,半路截杀是蠢货之举。倘若靖北王真有反意,截杀御史也该在北境五州之内,消息不甚走漏也该揭竿而起,哪有俯首称臣装作不知这么多年的。若不是真的坦坦荡荡,那便只能是蠢钝如猪了,不过想来真是后者…又怎能安守北境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