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反差,漂亮得惊人。
安瑶把玩那串铜钱,铜钱很有几个样式,烛光映衬之下十分清晰,平日里不曾这般仔细观穿过,若是图案不同也便罢了,怎会连规制也有些许不一样呢?
龚将军常年戍边,用的自然是偏远地方发行的钱币,那么……
他稍稍坐正一些,回想起今日在万慈寺发生的事情,那佛像的手感似乎有些什么不一样。
早上还以为是是错觉,如今想来……
“亭兰,长公主府里的佛像是何时请的?”亭兰思考一会,回答道:"是先帝在时赐给长公主殿下的,想来有差不多十九年了。”
呦呵,比他年纪还大。
“万慈寺今日那佛像,是去年新请的,对不对?”安瑶盯着那些铜线,瞪孔里映着烛光,分外明亮。
亭兰不知他在想些什么,只能回答:"是,去年七月,您还去游玩过。”
安瑶抛起那片铜线又接住,琢磨着那日在风月楼偷听来的消息,那珍珠一下子就被串起来了。
若没记错,铸佛你一事是丞相在监管,宗丞相?正愁没地方处报仇呢!
第二日,他起了个大早,虎虎生风地舞过一遍长枪,叫人喊了许筠来。
许筠换了身衣服,打理得干净一些,显出些不一样的气质,让安瑶略微惊讶一下,不过挂念着正事
“你说你读过书?”
“是”成为近侍于他的生活并没有什么变化,安小侯爷身边时刻都围着许多人,或许早便将他抛去九霄云外。
安瑶朝他招招手,示意他走过来:“让你办件事。”他抬眼,许筠第一次和他对视,他的眼睛又清又亮,带着点狡狭,似乎时间在这一刻停止了,这一眼被拉得无限长,许筠慌忙地垂下眸子,低声道:"主子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