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筠都会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安瑶只能舔着唇瓣,搞不懂。
夜里,月戎抱着安瑶,吻他的侧颈,然后流连而上,啄吻耳垂,有些激动,安瑶不着痕迹地拉开距离,好在月戎没有进行下一步的意思,安瑶面对墙,有些困了。
他当纨绔可是本色出演。
睡意朦胧,月戎的大掌摸进衣服里,带着茧子,有些痒。
他正要恃宠生娇闹上一番,身后人靠近他的耳侧,声音沉沉,带着哑意:“安安练过武?”
睡意散了,安瑶装作困得不行:“练过呀。”
或许是摸够了腰,月戎挪动身子,抓住安瑶的手,然后十指紧扣:“安安练的是刀还是枪?”
气氛有些变了,莫名危险起来。
安瑶挑眉,翻身对上他的目光,眼神亮晶晶的:“枪,你会吗?”
练枪的人,茧子在食指和虎口处,而练刀的人,茧子在掌心和大拇指处。
懂行的人一摸就能摸出来,撒不了谎。
第一次被心爱的人用这般崇拜爱慕的目光看着,月戎的思绪有些卡壳,于是他低头吻了吻安瑶的额心:“会一点,改天比试比试。”
他没有问一个不知事的小少爷为什么会苦练长枪。
安瑶靠着他的胸膛,慢慢闭上眼睛。
若是比试,他是放水,还是不放水?
第二日早晨,安瑶被亲醒,那人火热的胸膛贴在自己身上,像是一匹狼在做标记。
亲完之后,月戎把他抱起来穿好衣服,去贴他的鼻尖:“我要出去一趟,你乖乖待在帐篷里,别乱跑。”末了又咬牙切齿加上一句:“不准去见西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