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下长条形的木门杠,在木门缓缓推开的吱吱声中,迈进了中院。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株一只手合抱不圆的桂树。身体的记忆中,这棵树是爷爷建院时亲手栽种的,距今少说也有五十多年了。
据张太平前世对花芬树木市场的了解,这么一株上了年纪的桂树起码也值个十几二十万。
桂树下支着一张石桌,桌上刻有象棋谱,圆圈围着四樽石凳。桂树繁荫如盖,棋桌旁是夏天乘凉聊天的极品处所。
南北两边是缩向外面的客房。放在古代就叫作厢房。房前檐和前后两屋的南北边墙齐平。四座房子,刚好围成一百五十多平米的中院。地上用青砖铺着纵横交错的花纹。
掰开南厢房门檐上得铁扣,刚推开门,一股霉土味迎面扑来。显然无人居住多年。
房中只有一座土炕和一架大柜子。退出来,从窗户往进望了望,北房的摆设也如是。
踏着桂树缝隙间透下来的光点,来到后屋门前。
张太平感觉这扇门不应该藏在内屋里,而应该摆在前院。因为这扇门显得更体面更大气。
也许这是不同年代不同思想的表现方式。现在的人往往将好的部分晾堂在最显眼的地方,不管内里是美玉还是糟粕。而经历过野蛮年代的上上辈人却喜欢给悠远精致的内涵披上暗淡平凡的外衣。
经历不同,思想就不同。他们竭力的是保护,和平年代的我们,彰显的是个姓、张扬。
后屋也分为三间。
南间放着两个大方柜,储存粮食。其余的空间排放着各式各样的农具。
北间即像书房又像药房,背墙上靠着三米多高的药柜。药柜正前方还有一张书桌。桌上一角放着竹笔筒、笔架和积了一层尘土的砚台。
桌子上挺干净。拉开面向药柜的抽屉,里面躺着一叠小本子和一根铅笔。
拿起本子翻了翻,共三个。一个拼音本,一个算术本,再加一个小字本。记得是上次丫丫小姨回来时送给她的。
拼音本上规范的写着拼音字母,算术本上写着1、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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