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凤眼扬起一抹似笑非笑,冷艳逼人。
"不是。"她坦然以对:"恩人的大恩无双铭感五内。只是眼下这身子,只有请恩人多多担待了。"
不卑不亢的态度,绵里藏针的口吻,让断水流眯起了眼。艳唇一扯,碾过一抹赞赏。世人见他容貌,不可免俗的惊艳,只有她,平静无波,冷清中带着尊敬。
"担待?要怎么担待呢?继续睡在树上,直到你康复?"他笑,倾国倾城。
单无双打量了一下四周,在一颗苍松下发现一张吊床。扬唇道:"我可以睡那里。"
男人见得不少,但第一次见到堪称绝世的男子。
仿佛造物主将全世界最美好的东西都给了他,肤如凝脂吹弹可破,入鬓清眉下一双又黑又深的眸,似冬夜寒星,琼鼻英挺,艳唇含笑,衬着饱满天庭坠着的粉红玛瑙额饰,美得不可方物,令人窒息。
神吗?不,神没有他眉宇间那份风流不羁的英气,更没有他唇边那份蛊惑人心的妖媚,以及身上散发出来睥睨天下的轻狂。
这个人,很危险!
单无双在心里下了定义,转身欲回屋。
断水流心中没由来的感到一恼,从头到尾都是她一个人自说自话,何时问过他的意见?低声道:"我有允许吗?"
说完又觉得不对,他冷面罗刹要做什么,哪时问过人?
"离开!"他冷笑,星眸中隐了一丝不耐。
单无双背脊笔挺,淡声道:"不知恩人大名?"
这世上竟然不知道自己的名讳?断水流不悦的蹙眉:"你想报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