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尽管我服用了安神药,我还是在凌晨两点伴随着身体剧烈的抖动而惊醒,我摸着自己满头的虚汗,不断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我知道,这一次我不能逃避,就像治疗奶奶一样,我也要去探究自己梦中究竟经历了什么,我来南京前那段失忆的时光里,我到底经历了什么。
第二天,我来到唐雯的诊所,她正在埋头整理资料,看到我出现,抬眸瞥了我一眼,“你先坐,这是奶奶昨天晚上反应的信息。”
说完,她递过来一张便签,我接过一看,上面写着几个短语:床头上挂着玉兔壁画,崔兰娟第五个忌日,我不是故意抢你的男人。
这次,我看着上面的信息却有种说不上来的异样感觉,总感觉这三个信息之间似乎毫无关联,却又暗藏着某种联系。
我唯独对第二个信息比较感兴趣,好奇道:“崔兰娟第五个忌日是什么意思?”
她放下笔,轻皱着眉,“这是昨天晚上奶奶发病的开端,她当时在祭奠崔兰娟,说昨天晚上是她第五个忌日。”
“嗯?”我不由自主地反问:“什么意思?难道说崔兰娟是五年前才死的?是五年前她被人挖了心脏?”
当我提出这个问题后,骤然间意识到了唐雯以及唐静都提及五年前关于她家庭发生过的重大变故,难道说崔兰娟的死和他们家五年前发生的事有直接的关系?
只是唐雯立马否定道:“崔兰娟不可能是五年前才死的,五年前发生了什么,我和唐静都清清楚楚。”
借着这个机会,我毫不犹豫地问道:“那你能告诉我,五年前你们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