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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瓦多斯一通话,让除了格拉夫外的人都眨了眨眼睛,眼神不断在两人之间来回瞟。
一上来就搞针对……有故事。
琴酒也有些错愕,随即意识到,大概是卡尔瓦多斯在英国的时候碰见过格拉夫,两人估计闹过什么不愉快。
格拉夫看向卡尔瓦多斯的眼里也充满了恶意,双手捏紧了十字架,一字一顿道:“主说,要让一个人灭亡,必先让一个人疯狂。”
琴酒:“……”
虽然这句话中外古时候都有出现过,但他很确定这不是主说的。
“喔?是吗,那你的主有没有告诉你,建国以后不准成精?”
卡尔瓦多斯直接一屁股坐在格拉夫的旁边,看样子是打算针对到底。
琴酒:“……”
卡尔瓦多斯这个憨批不要把自己告诉他的上辈子的梗拿出来随便玩啊!
眼见卡尔瓦多斯就要跟格拉夫打起来,夏布利又在那准备忽悠波本,琴酒只感觉一阵头大。
琴酒和贝尔摩德对视了一眼,皆是露出了无语的神色。
就在他们疑心凌晨前这会恐怕无法结束的时候,门口的铃铛再次响起。
‘叮铃~’
自门口走入一个身穿棕色西装,模样平平无奇,如同普通公司职员一样的男性。
他戴着一副口罩,遮住了自己的半张脸。
“抱歉,我似乎来的有些晚。”
男人一眼便瞧见倒在地上的尸体,眼里毫无波动。
嘴里说着抱歉,实际上语气里也没有半点歉意。
“哦~并不会,杜波尼特先生。&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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