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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琴酒,你要是想炫富的话,可以直接一点,不用这么隐晦。”贝尔摩德斜着眼,对琴酒的作风十分不耻。
“喂,我只是在强调这是我的地盘,我说了算。”琴酒嘴角抽了抽,“还有,你差不多该去欧洲那边继承家产了,别在我这厮混。”
贝尔摩德陡然睁大双眼,眼里泛起水雾:“琴酒……你!”
黑泽未来和灰原哀同时侧目。
“你这是跟姐姐说话的态度吗?!”贝尔摩德眼眶都红了,“我孤苦伶仃了那么多年,只有你这么一个失散的弟弟,可是你却是这种不冷不热不近人情的态度……你忘了爷爷临死前的嘱托了吗?”
琴酒:“……?”
他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这特喵还能跟他演起来?
要是老爷子知道自己亲孙女诋毁他人没了,会不会直接去世?
想到这里,琴酒冷笑了一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得了姑奶奶,算我请你回欧洲继承我们乌丸家的家产行了吧?别跟我在这演兄友弟恭了,这儿就大姐你一个!”
这就是用最凶的语气,说最怂的话。
贝尔摩德一听琴酒没跟她杠,眼睛瞬间就不红了,笑得十分得意。
不过她并不知道,琴酒之所以在经过血亲鉴定后对她认怂,完全是因为刻在骨子里的某种观念作祟——比如长姐如母长兄如父这类……
所以即便琴酒再不情愿有贝尔摩德这么个血缘上的堂姐,但他还是只能捏着鼻子忍了,并说服自己,贝尔摩德好歹是知根知底的革命队友,不是突然从某个犄角旮旯跳出来的什么玩意儿。
人呐,要学会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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