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治死了，这个后果可不是他能承担的。

方明犹豫了一下，说道：“这个我真的说不好。只要是治疗，总是有意外的。而且这种意外变数太大，是不能简单用数字来衡量的。”

杜青松不死心，依然追问道：“方总，按照你以往的经验，心中肯定会有一些预估的。”

“这……”

见到杜青松这么坚持，方明也只能正色说道：“确实会有一些把握。但是杜总，我也跟你说实话。把握并不是特别高。”

“有几成？”

方明犹豫了一下：“9成吧。”

“什么！”

杜青松和孙文军同时一愣，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有9成的把握，这也叫把握不是特别高？

那请问特别高的把握是多少？

孙文军也是笑骂道：“阿明，我差点被你吓死。我还以为你真的没把握呢。想不到你竟然有9成的把握。”

方明正色反问：“9成的把握很高吗？”

孙文军和杜青松同时点头：“那当然高了。”

方明一本正经说道：“在我看来是不高的。如果只有9成治疗把握，那就意味着还有1成的是治疗失败的。如果是100个人参加治疗，就意味着有10个人会因此失去生命。”

“这个成功率你们觉得高吗？”

两人同时犹豫了一下。

方明接着说道：“对于生命来说，哪怕是只有1%失败的概率都不行。因为这1%的失败，对于那个治疗失败的人而言，就意味着100%的失去生命。”

孙文军和杜青松互相看了一样，同时脸色凝重道：“受教了。”

见到两人凝重的模样，方明也露出不好意思神情：“刚刚我太沉重了，实在是不好意思。杜总，咱们开始治疗吧。”

杜青松连连点头：“好的。方总，需要我们做些什么吗？”

方明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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