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扭下来,等她发完恨泄完愤,心满意足地含笑回到她的工位,老子还兀自疼痛不已。
过了好大一会,还是疼痛不减,MD,我把左衣袖捋了去一看,被她扭得那个部位已经变了黑紫,恐怕再让其他的同事看见,急忙将袖抹了下来,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老子不是哑巴,但也不能说出来,更不能发泄哀鸣,只能默默地含泪忍受。
你丫声声说不沾我这个的便宜,我的胳膊让其她女人掐关你屁事,你吃的哪门子醋?口是心非的死丫头。我心中暗暗地骂了起来。
你丫扭也扭了,总该消了吧。我便在快下班时无事找事地主动和她说了几句话,她竟然对我冷若冰霜起来,看来,老子挨的这顿毒扭算是白挨了。
这丫不是醋坛而是一个醋缸。
吃醋好似咂酒细品,女人吃醋则是仰脖狂灌。
晚上回到家,冲澡的时候,发现被李芳扭的部位更加紫黑紫黑的,面积也大了许多。
急忙找出学生时代学几何时用过的三角尺,仔细量了量竟有六七平方厘米,我直怀疑这丫是不是练过鹰爪龙爪之类的旁门左道的功夫,梅超风不会是她师傅吧?
太狠了,这个死丫怎么对待老子像是对待敌人般凶残,最毒莫过女人心此话当真没半点虚假。
看看左手臂李芳留下的紫黑蝴蝶斑,又看看右手臂昨天留下的一道红印子,心中是酸甜苦辣咸五味俱全。
虽然心中无谓齐全的,但双臂左蝴蝶右梅花,也印证了老子很有女人缘,特能桃花运。
想到这里,躺在床上很快美美地进入了甜甜梦乡。
第二天一上班,我看到李芳脸色红润,昨晚睡眠肯定很好。
想到这儿,我心中的妒火醋劲又升腾了起来。
常言道:兔子不吃窝边草,估计也是为了免受这精神的折磨。确实具有高瞻远瞩的哲理。
但老子外边没有什么嫩草,要想不挨饿只能吃吃窝边成熟的草。
我腆着小脸,故意找茬和她说话,她给我的除了白眼就是没好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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