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贺儿也没吃什么吧?总不能是因为中午那瓶牛奶?马嘉祺:……冷知识,兔子醉奶。贺峻霖也没跑远,出了马嘉祺和张真源在的训练室转头就去隔壁找丁程鑫,坐在边上抬眼看哥哥练舞,等音乐停了才凑过去叫他阿程哥。丁程鑫挑了挑眉看他,要知道贺峻霖长大之后就除了卖乖撒娇就不会再这么叫他了,一般开这个口就是干了什么坏事要讨饶。“怎么了?”丁程鑫把自己头上的帽子给贺峻霖戴上遮住他招眼的兔耳朵,蹲在他面前用指尖勾他下巴,“跟喝醉一样,偷吃什么了?”“我没有。”“还说没有。”丁程鑫凑近贺峻霖在他唇角舔了舔,不意外尝到酒精味,很淡很甜,应该是某种酒精饮料,也不知道谁给他喝的。丁程鑫捏了捏贺峻霖后颈示意他站起来,贺峻霖好像不太明白,抱住丁程鑫的胳膊没头没脑叫了一声丁程鑫小哥哥,嗓音放的又软又乖,勾的丁程鑫心里痒痒,忍不住低笑出来。结果倒好,贺峻霖一听他笑就摆出委屈的表情,跟被欺负了一样可怜。“你笑我,你也喜欢软妹是不是?你还喜欢我女装,不是喜欢我。”“…这什么道理?”“你管我!”贺峻霖突然站起身,丢下这么一句就跑。丁程鑫:……他好像突然明白了马嘉祺那种“我的教育到底出了什么问题”的痛苦。“宋亚轩——”“诶。”从练舞室的镜子里看到贺峻霖在门口探脑袋的宋亚轩把音乐按停,回头笑着想把贺峻霖拉进来,没想到小兔子比他还主动,迅速靠近到身体贴近的零距离,也不嫌两个人因为刚才练舞都一身的汗,亲昵的给宋亚轩一个拥抱。“怎么戴丁儿的帽子?还有股酒味?”宋亚轩把贺峻霖的帽子摘下来放到一边,埋头在贺峻霖脖颈蹭蹭,鼻尖耸动敏锐察觉到他身上有酒精和某种水果混合的味道,再看小兔子明显不是因为训练而红的脸,克制不住音量的叫唤一声你喝酒了。“我没喝酒。”头脑不清醒的贺峻霖理不直气也壮,连丁程鑫都敢反驳还会怕小宋老师吗?他抬起手对着他最喜欢的、手感最好的脸颊揉,宋亚轩向来是随贺峻霖上手,干脆抱着人坐训练室的小沙发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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